生命对时间来说如此微不足道,谁走了都好,它从不停下脚步。 靠,一点都不浪漫!
陆薄言侧了侧身,非但没被挤下去,还顺势抱住了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喜欢我那间房?那我们过去,我没意见。” 沈越川叹了口气,发动车子朝着公司开去。
说完他松开苏简安,径直走进了屋内。 盘子里的东西逐一被洛小夕解决,虽然味同嚼蜡,但她要吃下去,她要好好照顾自己。
她把一个纸杯蛋糕递给洛小夕:“尝尝味道怎么样!” 她犹豫着要不要穿,或者说她在疑惑,这里明明是陆薄言下班晚了懒得回家暂住的地方,为什么会有女士拖鞋呢?
洛小夕整个人都还有点蒙,被Candy推进化妆间后就呆呆的坐在那儿,开始仔细的回想在台上发生的事情,这才察觉到不对劲。 “没有。”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。
长裙的下半截从苏亦承手中悠悠落地…… 不用猜都知道这束花是谁送的,苏简安问:“你能不能帮我把花退回去?”
“对人也是?”苏亦承微微上扬的尾音里蕴含着危险。 苏简安有些茫然了:“什么意思啊?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
苏简安的话突然跃上苏亦承的脑海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,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 这时候正是精力旺盛的夜猫子出没的时候,见苏简安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那儿,不少人上来搭讪,她看都不看那些人,说一句“我结婚了”,他们就讪讪的离开了。
她一头雾水难道她们知道她昨天买了德国赢钱了? 苏亦承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,眼角的余光停留在洛小夕身上。
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 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有些时候,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,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。 碰上苏简安,不止是习惯,他的理智也要崩盘。
没有他的允许,哪家杂志社都不敢让这些照片公诸于众,所以最先看到这组照片的人,是他。 顺着苏简安所指的方向望出去,那张放在陆薄言心底最阴暗的一个角落的脸,赫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苏简安囧了,却也觉得甜蜜,于是继续每天和陆薄言一起上班下班。 “……”
刘婶已经把饭和汤都盛好了,苏简安一坐下就喝了小半碗汤,刘婶笑了笑:“少爷回来了,少夫人的胃口都好了!” 世界上哪有老洛这种爹啊?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她了解洛小夕,这么低劣的炒作手段她根本不屑。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 早知道陆薄言和台长这么熟的话,她就不要守着电视看了,分分钟跑演播厅来啊!
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 苏简安把随身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一棵树下,只拿着一瓶水,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直觉找下山的路。
洛小夕时不时就参加某位少爷或者千金轰动全市的生日趴,生日对她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稀罕事,不过是一个狂欢庆祝的借口而已。 洛小夕嫌弃的看了眼自家老爹:“你套话的技术真是烂死了。”她一把挽住老洛的手,“股市赔了没关系,我会赚钱了,养你!快回去吃饭,饿死我了。”
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 大雨狠狠的冲刷着仅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,使得路面更加的光滑难行。雨水不断的顺着颈项流过身体,把苏简安身上的牛仔裤和白T都紧紧的贴在身体上,她的脚步更加艰难了。